真相可能令人难以接受。在农村地区,塔利班的迅速推进并没有被视为一种威胁。事实上,大多数农民可能从塔利班的胜利中看到战争结束的前景。西方军队的轰炸造成的连带损失使很多阿富汗人产生了敌意。
人的记忆是很短暂的。无论是美国人对2001年9月11日的痛苦记忆,还是阿富汗人对1995至2001年间塔利班统治的记忆。西方人天生就有一种摇摆不定的性格。美国在喀布尔的存在被视为过时之举,甚至分散了大多数美国公民的注意力。
拜登效仿特朗普,只是在回应“人民”的愿望,但这种盲从造成了相当大的地区和全球影响。塔利班重返喀布尔未必意味着混乱或者重建恐怖分子的庇护所。喀布尔的权力移交不仅是阿富汗历史的转折点,还可能是自1956年苏伊士运河危机以来西方遭遇的最严重挫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