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登延续了这样一个趋势,即利用一个外国对手迫在眉睫的威胁,声称美国已经失去阵地,地位和声望因北京而下降。因此,他的政策重点,和前任唐纳德·特朗普一样,是基于这样一种必要性,即美国必须重燃其荣光并超越中国。
但两党达成的至少在外交政策上对中国采取强硬态度的共识,并没有像拜登所希望的那样转化为国内的团结,而这正是困难开始的地方。民主党的MAGA不是共和党的MAGA,因为双方对于美国“应当”是什么样的愿景仍然有本质上的不同,即使他们能够在对中国的总体担忧上达成一致。
因此,美国如何保持竞争力并重振自身的根本问题仍然存在很大争议,其结果是拜登在税收和开支等问题上没有太大的政治余地。从这个角度考虑,拜登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成为他需要成为的那个团结者,在一个斗争仍然极其激烈且四分五裂的政治舞台上,他将仅仅是另一个参与者而已。
在提出他的计划时,拜登称国会大厦骚乱是“内战以来对美国民主最大的攻击”,这激怒了右翼人士。而共和党人也没有对他的演讲给予一丝称赞。
拜登想成为一个团结者,但一个极端分化的美国不会让他如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