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新社台北12月12日电 (记者 刘舒凌 杨程晨)在海内外引起很大反响的纪录片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也受到台湾青年喜爱。导演叶君12日在台北世新大学座谈时说,我所拍摄的其实是一部披着故宫外壳的职业剧。
12月12日,纪录片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导演叶君(左)来到台北世新大学座谈。图为台北故宫前院长周功鑫参与对谈。中新社记者 刘舒凌 摄
当天,在台湾中天电视和上海东方卫视合作的直播节目中,卢秀芳、曹景行两位主持人和到场的两岸同学带来了各色问题:纪录片为何这么拍?如何平衡趣味和专业?修复后的钟表放回展柜静态展示,是否可惜?
叶君坦言,他是以写作文的思维来做这部作品的。三集的篇幅就像章回体小说,每个主人公都有小故事,节奏感则参考《纸牌屋》等英美剧。
片中,老少修复师的日常工作以及生活中的小细节打动了许多观众。对此,“80后”、毕业于北京清华大学的叶君说,自己曾换过几次工作,有很多职业困惑;带着这样的思考,他拍出了这部其实是披着故宫外壳的职业剧。
如今,故宫修复师的工作让许多人羡慕不已。叶君介绍说,在以前,亲友们不能理解年轻修复师们究竟在故宫做什么工作,他们也有困惑、想要离职。许多人抱着成为艺术家的希望,但后来仍留了下来;时间久了,气质就变成老修复师那样,身上有传统文化中温润的东西。对于日常接触着价值连城珍宝的他们,“社会上的奢侈品只能是轻奢,好无聊”。
受邀参与对话的台北故宫前院长周功鑫深表赞同。周说,修复师的气质,在于这项工作要慢、要用心谨慎;她的同事、在台北故宫修复宋画的邱老师,一幅画要修几年,平时连走路、讲话都很慢。
12月12日,纪录片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导演叶君(右二)来到台北世新大学座谈。他说,我所拍摄的其实是一部披着故宫外壳的职业剧。不受语境和问题拘束的叶君,总是出人意表的叙述、答复深受到场年轻世代的欢迎。中新社记者 刘舒凌 摄
对于叶君的工作,周功鑫表示“很感动”。在博物馆界工作了42年,她说,这部纪录片让展览幕后工作者的生命投入得以呈现,将他们可爱、可贵的人性描绘得非常好。
不受语境和问题拘束,叶君总是出人意表的叙述、答复深受到场年轻世代的欢迎。
例如,被问到下一步是否继续拍摄新影片的问题,自称休息一年多的叶君说,做出这部自己愿意看的片子,能有观众喜欢“还是蛮欣慰”,但今后他更想写出有品质的童话。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