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:(笑)我们家族只有我一个女孩子。我大伯、舅舅生的都是男孩子。所以我出生的时候,妈妈简直是“欣喜若狂”。她就常常跟我说,“你的腿好长”、“你好白”……小的时候,我的每一件洋装,都是定做的,妈妈想把我培养成一个“淑女”。
记:事实上她成功了。
萧:其实没有,因为我很 “野”。我们家都是男孩子,若你整天穿洋装、头发卷卷的,谁要带你去玩啊。所以我都会在裙子里面偷偷穿上短裤,一到学校就脱下裙子,叫我的哥哥们带我去玩。我觉得我就是这么一个不拘小节的人。
“第一美女”的修炼经过
世界上最悲哀的两件事,莫过于“英雄落马”、“美人迟暮”。而在这个“台湾第一美女”早已迟暮了许久时,让人怀疑,她是不是在夜半时走进了时间机器倒转的年轮?
记:那成名之后,您一直就是“第一美女”的代名词,并且“琴棋书画”样样精通,您是怎么做到的呢?
萧:我想,最重要的是永远不要放弃自己的感受力。像有很多不同的爱好,比如我喜欢插花,每次回台北我就会研究花艺;我也喜欢去上拉丁舞的课程,因为我觉得那种舞蹈充满激情;再比如骑马,我现在可以跳几个小障碍了。我很庆幸这些东西都是跟工作有关,有兴趣就不会觉得沉闷啦。
记:所以您不只拍广告,也演戏、唱歌、写作?
萧:其实每种工作给我的感受力,都是不同的。拍广告像谈恋爱,有很多人在帮你,让你变得很美、很梦幻,虽然时间很短,但是会给你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,你说是不是很像谈恋爱?
记:有道理哦!
萧:那拍戏就像是婚姻。过程很长且在中间会遇到各种各样现实的问题。那么唱歌呢,就像旅行,这个工作不是你所习惯的,但路上有很多跟你志同道合的朋友,一路都是美景。
记:这几年,凡跟美“沾”点关系的女艺人,都要被拿来用“萧蔷牌”美人尺仔细考量,您会不会对此很厌烦?
萧:不会,反而是很荣幸。不同的职场有不同的职场文化,你进这一行就要接受,包括别人的臆测,包括绯闻。演艺圈的生态就是这样,只能多一点体谅了。毕竟不管别人怎样,演艺圈只有一个萧蔷,我还是我自己,我在我自己的跑道上,希望能提高自己,让自己做得更好,而不是在乎别人是不是做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