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蔡英文专机作掩护,9800条走私烟企图悄无声息地入境,引发台湾岛内轩然大波。其实,这种专机“公器私用”的情况在多位地区领导人任上都曾出现过。走私香烟是个极端案例,更多的时候,则是游走于公与私之间的灰色地带。
使用频率不高
1998年,也就是李登辉执政后期,当局立法机构同意台湾空军向美方订购一架波音737-800客机,将之作为地区领导人的行政专机,也就是台湾当局的“空军一号”。2000年,美方将飞机交付给台湾,之后恰逢岛内政党轮替,民进党人陈水扁成了首位享受波音737专机待遇的地区领导人。此外,当局还为领导人配备了短途使用的福克50中型飞机。
原本台湾空军将波音专机涂成蓝白相间颜色,然而出于对绿色的偏爱,陈水扁要求机身以绿色为主基调。因此,岛内揶揄专机“像一只在天上飞的青蛙”。之后“空军一号”内部构造曝光,机舱空间被划分成3个部分,后部留给随从与工作人员,中间是随行官员的座位,前端则是领导人休息或办公区域。
其实,这架专机的使用频率并不高。一方面,台湾本岛面积本来就不大,使用陆路交通方式完全可以到达,领导人有时前往较远的马祖及金门地区需要动用专机。另一方面,由于台湾所谓的“邦交国”数量愈来愈少,领导人出访的机会不多,蔡英文自2016年5月上台以来,3年间总共也就出访过7次,这次加勒比之行也是她4年任内的最后一次。而在出访过程中,外界常常会看到这样的摆拍照片:在“过境”美国时,领导人在专机内使用电话与当地“亲台”人士交流,通过这种曲线交流的方式,向外界“秀”出台湾当局在美国有很多朋友。外界也能从中窥见专机内部情况。
滥用行政资源
虽然领导人专机使用频率不高,但出现争议或者被诟病的情况却并不少见。
几位领导人中,最热衷使用专机的是陈水扁。2005年6月,陈水扁之子陈致中结婚。当天,陈水扁喜气洋洋地就带着亲友团乘坐“空军一号”从台北飞往台中新娘家下聘,这架公务机俨然成为了陈家的“提亲一号”。当时领导人办公室强调,除了陈水扁的警卫人员外,所有乘客机票都由陈水扁家庭承担。儿子陈致中还为父亲鸣不平,认为当时从台北到台中没有通行高铁。如果陈水扁一家乘车前往台中,一路警卫安保措施会更扰民。因此,扁家决定自掏腰包用专机去提亲。
然而, 到了2008年阿扁贪腐案东窗事发,台湾检调单位发现,这场所谓“世纪婚礼”开销约为千万新台币,是以“公务机要费”的名义公款支出,阿扁家庭只花几万新台币就包下了这架“空军一号”。
除此之外,也有岛内媒体爆料,为了拉拢要人,陈水扁经常邀请私人朋友搭乘专机。特别是在岛内选举之前,不少绿营大佬以及岛内知名人士都受邀搭乘“空军一号”。“吃人家的嘴短,拿人家的手软”,在享受过领导人待遇后,有的人就更愿意为陈水扁竞选站台助威了。只要乘客们为机票“埋单”,这种情况也很难说大错,但被外界质疑是领导人利用权力滥用行政资源,为自己政治生涯加分。
“出口转内销”
相对而言,马英九与蔡英文的专机故事就少一些了。
过去,也曾传出马英九身边人在出访专机上喝醉酒,还对空姐不规矩的花边新闻。后来马英九办公室澄清,长途飞行压力较大,确实出现过随从酒喝多的情况,但不存在骚扰空姐的情况。
2009年,马英九启动中国国民党党主席竞选活动,需要在全台造势拉票。为了保证安全,马英九决定搭乘“空军一号”跑行程。考虑到可能出现非议,马英九办公室决定,只要是与地区领导人公务无关的行程,马英九个人都会负担起专机的油料费用。不过按照岛内规定,领导人应私使用专机,空军只能向他收取同里程的岛内航线机票钱,这也帮马英九省下不少的钱。
至于蔡英文,今年2月,她的团队安排其在专机上接受了美国有线CNN记者专访,宣布将谋求竞选连任地区领导人,通过“出口转内销”的方式告之台湾社会,后来就有了持续数月的蔡赖提名之争。而在这次加勒比“友邦”之行前,蔡英文办公室还特意邀请岛内拍客同她一起乘坐专机飞到台东,允许其一路拍摄专机内部情况,在网络媒体上传播,以求体现出亲民形象并为出访预热造势。结果人算不如天算,蔡英文身边人借出访之机把“空军一号”搞成了“走私一号”,被外界指责蔡英文团队管理不善,借出访之机拉高民意支持的计划算是落了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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