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解放军早已做好反制准备
对于以“阿帕奇”为代表的武装直升机作战力量,解放军早已未雨绸缪,20世纪90年代末开展的新“三打三防”(打隐形飞机、打巡航导弹、打武装直升机,防精确打击、防电子干扰、防侦察监视)练兵潮中,“打武装直升机”就是其中重点。除了苦练战法之外,解放军还列装了多款反制装备:
一是从俄罗斯引进“道尔-M1”型地空导弹系统。“道尔-M1”是一种自行履带式机动地空导弹,每车搭载8枚9M330型地空导弹,集成化程度很高,可跟随装甲部队进行防空作战,最大续航500公里。9M330型地空导弹作战距离12公里,而“阿帕奇”武装直升机的“地狱火”、“刺针”等导弹最大射程都是8公里。因此在有“道尔”保护的装甲集群面前,“阿帕奇”被击落的系数直线上升。
二是研发出多款地空导弹。解放军还研制出红旗-17地空导弹,和“道尔”相比,红旗-17采用了全新的固体平板天线搜索雷达,比“道尔”的抛物线面搜索雷达性能好得多。此外,解放军陆军近年来大批装备了红旗-16A和红旗-16B型中程地空导弹,可在更远的距离打击“阿帕奇”武装直升机,红旗-16A最低作战高度仅15米,射程高达40公里,红旗-16B射程增至70公里。虽然这两款导弹无法跟随装甲部队移动作战,但红旗-16A从行军状态转到战斗状态仅需12分钟,用于打击武装直升机效果十分强悍。
三、“阿帕奇”难挡解放军登陆,沦为美国赚钱的工具
一是“阿帕奇”很难提升台军反登陆战力。台军设想用“阿帕奇”狙击解放军登陆装甲车辆,殊不知,解放军实施登陆战的前提是获得台海地区制空制海权,台湾区域防空体系被压制或崩解,台军指挥体系被中度毁伤,难以调动部队进行长距离战役机动。再者,由于台湾面积狭小,没有防御纵深,一旦到战时,面对大陆远程火箭炮、强大路基导弹的饱和攻击,加上航母编队、新入列的歼20隐形战斗机等体系支撑,恐怕“阿帕奇”连起飞的机会都没有。在两岸军力越来越倾斜于大陆的态势下,29架“阿帕奇”根本是杯水车薪,台当局想通过“阿帕奇”反制解放军登陆的做法必然失败。
二是美台军售赚取暴利的产物。台湾素来拥有通过军购交美国保护费的传统,此次也不例外。由于“阿帕奇”不适合台湾气候环境,真正符合台军的是更便宜的AH-1Z“超级眼镜蛇”武装直升机。但在台美特殊“军购文化”影响下,“只买贵的,不买对的”、“只买有名的、不买实用的”才能发挥军购的政治效益,大名鼎鼎的“阿帕奇”因此出线。从价格来看,美军买一架“阿帕奇”要5600万美元,而军售台湾一架却要7000万美元,一架就多花1400万美元。面对岛内质疑声,台军辩解称“阿帕奇不能算贵,就像买保险一样,该花钱的时候还是得花”,令人啼笑不得。此外,由于“阿帕奇”在台湾水土不服,美国将有持续的维修、升级生意可做,这又是轻松赚取暴利的重要方式。(作者 孙晋蔚 中国社会科学院台湾研究所助理研究员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