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及京华城改建弊案的柯文哲,还是被裁定羁押了。
2014年9月5日,柯文哲正式登记参选台北市长,高举清廉反贪大旗狂打“五大弊案”声名鹊起;十年后的同一天,民进党也在他身上弄出“五大弊案”,把他抓起来关了。台湾政坛的轮回游戏,总是这么玄妙。
“彻查弊案”、“严惩贪官”,本是老百姓最乐见的剧情。但柯文哲案延烧至今,岛内民众却看得五味杂陈,“吃瓜”吃出一长串问号,实在有点笑不出来。
柯文哲在京华城案的调查中,历经“无保请回”、检方抗告、发回更裁、羁押禁见四个回合,“致敬”《捉放曹》经典剧目,节目效果拉满。一“放”一“捉”之间,并不是台北检方提交了什么新证据,而是台北法院换掉了承审法官,裁定结论就从“不足以证明柯文哲对违法决议知情”变成“明知违法执意为之”。而这位新法官吕政烨,曾公然标榜自己是“绿色法官”。
岛内舆论为此质疑台当局“看人下菜碟”“选人办案”,但对民进党来说这一点都不新鲜。还记得蔡英文上台后是怎么追打马英九的吗?在多次提告不成后,蔡当局换上以“办蓝不办绿”出名的邢泰钊掌舵北检,马英九从此过上了天天跑法院的退休生活,光律师费就花掉几百万。
柯文哲的案子,其实不复杂,就是在他台北市长任内,京华城改建容积率从560%提高到了840%。柯文哲有拿好处吗?检方并没找到什么证据。那为什么能抓他?这就不得不提台湾特有的“图利罪”了。与“拿钱给人办事”的受贿罪不同,图利罪可以不受贿或者查不出受贿,甚至也不一定图利自己,图利了别人也算,只要“明知违背法令”就可以起诉。
这罪名,看上去是治弊打贪的“加强版”,但对岛内政治生态稍有了解的就会明白,这简直是完美的“政治办案”工具。因为涉不涉案、起不起诉、羁不羁押,几乎全看检察院法院的“自由裁量权”,也就是岛内所谓的“自由心证”。
京华城容积率提高到840%,柯文哲作为市长涉嫌“图利”被抓。那么两栋大楼容积率被拉高到1142%、2950%的高雄,市长陈其迈为什么不算“图利”?台南光电弊案已经审定厂商不当获利91亿,市长黄伟哲为什么不算“图利”?蔡当局当年天价采购高端疫苗公然喊话“图利厂商天经地义”,蔡英文为什么不算“图利”?就因为他们是民进党籍吗?真的是“当选过关,落选被关”?
“双重标准”还算标准吗?台湾所谓的法律,到底是裁定是非的准绳,还是可黑可白的工具?这是柯文哲案在台湾人心头引出的种种问号,民进党当局答不出来,也不敢去答。
因为藏在这些“双标”图利案背后的,还有关于岛内司法体系的更大的问号——
在柯文哲被检掉约谈的同一天,赖清德公布了7位“大法官”提名名单及司法机构负责人人选。司法改革一直是台湾民众最关心的话题,也是民进党常年吆喝标榜的议题,而被称为“司法正义最后一道防线”的“大法官”,自然是司法改革最重要的风向标。
那么赖清德都提名了什么人呢?司法机构负责人张文贞,刚替民进党挡回了蓝白几近成功“立法院改革法案”,避免了赖清德上台就跛脚的危机;她的副手,是有“政治变色龙”之称的姚立明,几十年没碰过法律了,但“赖清德竞选总部主委”的身份比什么都好使;其他“大法官”人选,还包括“民进党中央党部仲裁委员”、“党产条例”鉴定人,“中天撤台听证会”鉴定人、“太阳花运动”护航人、“台南帮成员”。
这份“绿油油”“赖友友”的名单一出炉,台湾法界已经炸锅,所谓的“大法官”团队直接成了“赖清德的个人律师团”、“民进党的政治打手院”、“辅选功臣的政治酬庸院”。
提审柯文哲、提名“大法官”,同一天发生的这两件事,不是偶然事件,而是台湾司法被民进党肆意玩弄的一体两面。说回当年衔蔡英文之名追杀马英九的邢泰钊,虽然各种“打马大案”最后都被证明子虚乌有,但邢泰钊2022年因功高升“检察总长”,其妻朱富美也被蔡英文拔擢为“大法官”,用赤裸裸的“夫妻店”方式,替民进党掌控“审检大权”。“榜样”在前,如今主审柯文哲案的吕政烨,当然要把“绿色法官”人设立好立满。
因为邢泰钊、张文贞之流,已经给他们打好样,升官发财,向当权派靠拢,向在任者输诚,变成为民进党服务的司法鹰犬,就是最好的通天捷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