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2018年“九合一”选举后,民进党当局从失败中吸取“教训”,开始花大力气投入媒体宣传,尤其是网络新媒体。最终成效也非常“显著”,蔡英文在2020年“大选”中获得创记录的高票胜出,而对手韩国瑜则被抹黑成“草包”、“诈骗犯”,被全网嘲笑,从而输掉选举。选后,民进党当局更加大舆论控制与宣传力度,引导岛内民意走向。
一是花大笔资金投放广告。据统计,去年“大选”期间,民进党粉丝专页仅11月份就在脸书(Facebook)花费26万元(新台币,下同)广告费,在政治广告出资者前20名中居首且是唯一的政党。据台今年6月公布的《2019年台湾数位广告统计报告》显示,蔡当局2019年一年投入网络广告的费用多达27.83亿元,占台湾所有网络广告量的6.07%,相比2018年增长了64.4%。此外,从2016年5月蔡英文上台到2020年6月,民进党当局提供给媒体的标案已超百亿、约113亿元,得标最多的前三名分别是公视、三立和民视,三家电视台加在一起的得标金额就占了统计的45家媒体总金额的50%,显然民进党当局在利用执政资源喂养特定媒体,并且这些媒体也形成了偏颇的宣传效果。
二是全面拓展Facebook、YouTube、Line、Instagram等社交媒体。“九合一”败选后,蔡英文立刻更换团队,聘任被喻为柯文哲“首席化妆师”的前台北市政府发言人林鹤明组建专业网络编辑团队,投入大量政经资源经营社交媒体,如要求“小英之友会”等基层组织成员加入蔡英文的脸书及Line等,扩展网络支持人数。短短一年间,蔡脸书粉丝增长40多万,Line好友数从10万增长为60多万并于去年11月超越韩国瑜成为台湾地区Line好友数最多的政治人物。近1年间,蔡英文在Facebook、YouTube、Line及Instagram上的粉丝增长数都超过了韩国瑜。
三是学习“柯文哲模式”系统性与“网红”合拍影片。“九合一”选后,蔡英文就开始配合特定政策、针对分众族群和不同“网红”合作拍片。如和“新二代”美食“网红”千千吃越南美食谈“新南向政策”、和知识性“网红”志祺七七谈对外政策、和“馆长”谈军人训练、和“蔡阿嘎”谈去大都会开球,到后期甚至找“国际美人”钟明轩、“波特王”这样缺乏专业内容但粉丝数量多的“网红”合作,只为获取更高的网络流量。每名“网红”都有百万级粉丝,蔡英文和他们合拍除增加人气尤其吸引年轻人支持外,更能与不同受众的“网红”交叉换粉,扩展粉丝数。所以“九合一”选举后,蔡英文各大社交平台的粉丝数量迅猛增长,年轻人也开始几乎一面倒的亲睐蔡英文。
四是利用“网军”宣扬“政绩”美化自身“形象”、抹黑对手。民进党豢养大量“网军”,“卡神”杨蕙如被指是绿营三大“网军”系统头目之一。这些“网军”长期潜伏在PTT等网络论坛或脸书等社交媒体上,针对“挺蔡”的文章利用人头账号大量推文,让网友觉得该文具有公信力,并利用相同方法将“挺蔡”人士打造成“意见领袖”。同时,对韩国瑜进行大肆“抹黑”、“造谣”,包括骂韩“草包”、“落跑市长”、“买豪宅”、“卖台”,到攻击其家人,更利用“网军”假扮“韩粉”四处“出征”,以加深舆论对“韩粉不理性”的印象。绿营“网军”先以“恶搞”方式制作各式“黑韩”小图或文章,广发至各民进党“粉丝团”,“挺蔡”粉专随后转发、分享,绿媒、名嘴跟进引用、评论,“网军”再以大量留言带起舆论风向,从而形成“黑韩产业链”。铺天盖地的“黑韩”风潮让“讨厌韩国瑜”成为网络上的“政治正确”。
五是利用权力限制、封杀“挺韩”媒体。去年3月,台当局主管通讯传播事务的机构(NCC)就针对中天电视台“大量报道高雄市长韩国瑜相关新闻”,祭出5项整改措施、罚款160万元,并以2020年6月换照、必要时将撤换其新闻部主管相威胁。中天电视台只能减少对韩国瑜的报道时间。结果,4个月之后,NCC又因中天“利用儿童挺韩”对其罚款60万。在民进党当局无底线打压下,中天电视台为自身生存只能不断减少韩国瑜相关新闻的播放量。与此同时,民进党针对网络上的“挺韩”声音也毫不手软。选前1个月,Facebook以“涉及违反社群守则”为由,移除了118个粉专及99个社团,其中拥有15万成员的“2020韩国瑜后援会(总会)”脸书社团被封,原本近20个“挺韩”粉专只剩寥寥3个。不少“挺韩”脸书、个人专页或YouTube主页会被限制发文、留言甚至关闭、禁言一周等,其触及率也被人为大幅降低。
民进党利用执政优势,无所不用其极的收买、控制媒体,一方面创造对已有利的舆论氛围,另一方面打压、扼杀不利于己的声音,更利用网络新媒体打造“辣台妹”形象、掀起“黑韩”风潮,从而左右了“大选”结果。可以预见,今后民进党对于媒体、网络的操控将更加严密,岛内民众自主思考的声音恐更难出现。(作者 李平 华夏经纬特约评论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