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时是宣传骨干
薛安生是园山社区居民,年轻时是镇宣传队的骨干,2003年退休后,尝试办企业,做得不错,“有空我喜欢看一些文艺节目”。
2003年一天,当薛安生打开电视时,看到一群来自爱尔兰的舞蹈队来中国表演“动作整齐好看,尤其踢踏的时候,太有感染力了”。薛安生当即决定:自己要学这种舞蹈,然后开一个培训机构,“既想推广,也想当成一种产业来办”。
自费到北京学跳舞
由于厦门和福建没有踢踏舞培训机构,2003年4月,薛安生自费到北京去学,学了10多天,掌握了基本动作和技巧后,他回到厦门,办了一家踢踏舞培训机构,“开始是自己边学边教,后来请老师教”。此后两年内,薛安生先后带着学生参加深圳举行的首届踢踏舞全国锦标赛和北京8000人挑战踢踏舞广场展演吉尼斯世界纪录,“很疯狂,一天要玩10来个小时”。
刚开始几年,家人还挺支持他,因为他不打麻将、不抽烟喝酒,觉得这个爱好很健康,但到2006年,家里人开始反对了,“他们发现我玩这个,只有投入没有产出——请老师的工资、水电费,尤其是出去比赛,开支很大,每个月得贴1万多元”。尽管如此,薛安生乐在其中,“我每个月有房租收入,还有公司,这点钱花得起——谁叫我喜欢这玩意呢。”
想去央视演上一次
10年来,薛安生教出了300多个学生,其中包括他的孙女——还在上中学的她已拿过好几次省赛金奖了,不过,就在老薛对她充满期待,要送她去爱尔兰留学的时候,“她说踢踏舞很辛苦,改学长笛了”。
孙女的退出对薛安生有些打击,但他依然觉得踢踏舞有前途,“现在每个月,都会有一些大公司派人来学,他们觉得这种舞蹈很好看,对凝聚团队精神有帮助——9月10日,厦航的8名学员刚学完”。
也因为如此,尽管10年里“亏”了150万元以上,但薛安生坚持要玩下去,除了每周跳几次外,他最大的愿望,是想组织一支20来人的踢踏队伍,“像杭州9名老太太组成的夕阳红艺术团那样,去中央电视台的《我要上春晚》演出一次……”